女孩子缓缓靠过来，怯懦的抱住康瑞城：“先生……”“后悔答应你去穆司爵身边卧底吗？”许佑宁苦笑了一声，“很后悔，但也不后悔。”

可是，她都要读研究生了，总要学会接受意外，总要去看看这个世界美好背后的丑陋。穆司爵松开许佑宁，闲闲适适地丢给她两个字：“你猜。”

康瑞城突然闭上眼睛，没有看东子的电脑。康瑞城的声音就这么变得温柔，说：“阿宁，我先帮你把项链取下来。”

“唐局长，我拍这个视频，原本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你知道我替康瑞城顶罪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万一你们哪天抓了康瑞城，我就把这个视频拿出来，证明我是清白的，我不是杀害陆律师的凶手。阿光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没有看错，穆司爵真的在笑。

穆司爵试图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问题：“没什么。”许佑宁：“……“

“你做的事情就对吗？你为了不吓到他，告诉他穆司爵可以保护他？”康瑞城怒极了，额头上的如数青筋暴突出来，厉声质问，“阿宁，你到底在想干什么？”高寒提出要求的时候，他就没有想过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