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
符媛儿忍着胃部的不适,爬起来便朝书房走去。
符爷爷摇头:“不是爷爷不帮你,这是公司董事会的一致决定。”
符媛儿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沉默不语。
“程子同……”
每当符媛儿想到这么一个骄横的大小姐,最终放弃在手术床上做掉自己的孩子,她对程木樱的怜悯又多了几分。
“你说两人既然这么能聊,当初怎么会分手?”严妍有点不理解。
她现在担心的是严妍。
两人静静的坐着,耳边传来花园里的虫鸣蝉叫,短短的几分钟,成为他们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安宁。
“爷爷在家里吗?”她问。
“谁为你着急。”她强行挽回一点“颜面”,其实脸颊已经绯红。
定!”
符媛儿默默点头。
“爷爷生病在医院是不是?”她继续说道,“他要坚持收回,我就去医院闹,闹出洋相了让大家都知道,看爷爷还好意思把股份收回去吗!”
他这究竟是教训老婆,还是教训她这个老太婆!
放下电话,她抚上自己的小腹,再看向天花板。
“程奕鸣已经上钩了,”符媛儿着急解释,“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爷爷,你答应过帮我的!”程子同一言不发,转身上楼去了。
符妈妈点头,“别墅上次检修是十年前,也该修整修整了。”符妈妈听完,流下了泪水。
严妍抿唇一笑:“当然要靠你符大小姐刷贵宾卡,进免打扰包厢啦。”“你今天来不是要跟我解释吗?”她在他怀中问。
但随即便淹没在他滚热的呼吸之中。“媛儿小姐?”管家犹豫。
符媛儿心头一突,她猜测那晚程木樱应该看到严妍和于辉的热聊了。“没事,”严妍故意说道,“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反正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帮我报警,凶手就是……”
不被爱有什么好哭的,她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她被他折腾得累了,眼皮下带着浓浓倦意,但她也睡得很安心,柔唇的嘴角带着些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