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苏简安手里拿走的单据印章齐全,引产的收费项目写得清清楚楚,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不容他否认。 “这还不容易?”江少恺笑得轻松自如,“交给我!”
陆薄言深邃的眸底掠过一道冷冽的锋芒,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头。 顿了顿,苏亦承说起正事:“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简安一直在找的那个洪庆,有消息了……”
苏简安狠下心继续道:“你想想看,你前段时间有多狼狈,多少人等着看你负债破产,等着笑话你顺便笑话我!” 陆薄言擦掉苏简安头发上的水珠:“你先洗澡。”
“为什么呢?”记者急急追问,“陆先生,你是怀疑警方调查得不够清楚吗?这是在暗指警方办案不力?” “不一定。”江少恺说,“其实当年康成天死后,康瑞城年纪尚轻,掌控不了家族的生意,加上警方的打击,康家在A市的势力渐渐被警方逐一瓦解,后来康瑞城去了金三角一带。
“有一点。”苏简安抿了抿唇,好让口红看起来更自然,“我还是第一次见记者接受采访呢。” 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38度,比刚才低了一点,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