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陆、陆薄言,那个……我的筷子,有我的……”
买买买的激动消失,紧接着是对未知的忐忑,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情绪转换,叹了口气:“好困,我睡一会,到家了叫我。”
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又给沈越川拨过去,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
“瞧你脸皮薄的,都结婚了,这事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唐玉兰笑着,“上次薄言也是说过两年再说。那既然你们都已经商量好了,妈就不问了,孩子的事情肯定得随你们的意思,你们过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其实她的肩膀削瘦得没有任何多余的皮肉,根本谈不上舒服,但陆薄言却不由自主的把头埋下去,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紧紧环着她的腰,暂时卸下了肩上的重任。
经过这一折腾,苏简安又后怕又累,确实需要休息几天。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得更紧:“简安,不管将来怎么样,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会有任何事。”
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就在当天的下午,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
陆薄言看过来:“什么事?”
庞太太嗔怪丈夫:“你怎么看见谁都聊这些?A股B股的,我听不懂,简安也听不懂。”
她知道陆薄言是故意的,拿出来就拿出来,谁怕谁!
就这样,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妈,我先走了。下次我再来看你。”
“她们不是认识我,是认识我妈。”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这些人还能记得,实属不易。
洛小夕莫名其妙:“我下去找秦魏又怎么了?”
“哎!”沈越川说,“我刚给你办理了住院手续呢!”
她居然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