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把平板电脑架在茶几上，上网浏览她和沈越川的消息，几乎所有的攻击都消失了，只剩下少数的道歉，还有大部分祝福。

但，他并不是非许佑宁不可。

可是沈越川递过来的，有厚厚的一叠。

小鬼是真的不喜欢喝牛奶，而且从小就不喜欢，许佑宁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让你喝牛奶，是为了帮你补充营养，但是你实在不喜欢的话，我们一人一半，可以吗？”

沈越川说：“知道后，你可能会心情不好。”

沈越川随手把外套挂到椅背上，松了松领带，冷声问：“你来公司干什么？”

萧芸芸眨了几下眼睛：“表姐夫不会让你离开公司的，对吗？”

他不能就这样贸贸然去找许佑宁。

他最不喜欢别人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沈越川还在客厅，看着手机上和林知夏的对话界面。

“林知夏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她有钟家撑腰，陆氏对付她也足够了。”陆薄言淡淡的说，“我们不能太欺负人。”

沈越川把这些事情告诉萧芸芸，小丫头听得半懂不懂，懵懵的说了句：“好复杂。”

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口：“我怕你立场不坚定。”

他不能替萧芸芸承受痛苦，更不能让他的手复原。

林知夏根本反应不过来，惊慌失措的看着沈越川：“越川，放开我，咳，你先……放开我……”

不久后，会有一个像西遇或者相宜那么可爱的小天使来到这个世界，叫她妈妈，叫苏亦承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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