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

“没有，我不让她扶……”司奶奶轻叹，“别怪奈儿，她心情很不好。”

祁雪纯转开了话题：“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你喜欢她吗？”

……

阿斯皱着浓眉：“需要看得这么仔细？”

蒋奈接着问：“既然是姨奶奶送的，我妈生日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将首饰盒偷偷换掉？”

“祁雪纯，你还生气？”他问。

祁雪纯冲美华打了个招呼，随中年男人离去。

“你很喜欢让人感动？”她毫不客气：“让人感动完就甩掉？对程申儿这样，对我也这样？”

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是司妈打过来的，“雪纯，你在哪里？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

“如果我不愿意呢！”蒋奈朗声说着，大步走进。

“注意安全，”白唐转身离开，一边说道：“祁雪纯，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她瞥一眼时间，晚上九点，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蒋文是真的没想到，他以为司云什么都会跟他说，没想到她会偷偷在首饰柜上安装摄像头。

“我觉得今天我应该去买张彩票。”

“我的话还没说完，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的木樱姐。”程申儿继续说道，“在外面接私活，你知道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