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指了指紧挨在一起的照片，大概五六张，都是剧组的女演员。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警员，当下场面不乱不慌，反而严肃有序。
“我等她。”程奕鸣轻声回答。
“很简单，排除了各种他杀，只能是自杀了。”
白唐点头：“所有人继续调取监控，沿着河道往上一公里，半径一公里的所有监控不能放过，祁雪纯，你去上游区调查一个月前的恶斗事件。”
忽然，他的胳膊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杯子里的酒哗啦全泼在了严妍的领口下面。
程奕鸣指摘她缩在乌龟壳里，她倒要让他瞧瞧，只要不是受他摆布，她才不会缩起来不问世事。
“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白唐接话，“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
我好了，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现在过来。”他放下电话，却见严妍看着自己。
“你呢？”祁雪纯反问。
严妍沉默片刻，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进到浴室里换上。
祁雪纯不动声色，挪至白唐身边，汇报这个情况。
祁雪纯：……
“最关键的一点，”白唐精神振奋：“他只收了定金，现在不知道跟谁收尾款，短期内他不会伤害程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