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紧紧抓着车门，她处在极度的矛盾当中，不知该怎么做。他张了张嘴，几乎就要说出些什么来……

“你在这里等我，我会跟她说清楚。”程奕鸣放缓语调。严妍没吭声，她觉得吴瑞安和妈妈在一唱一和。

程奕鸣看着她，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于思睿，”他凑近她，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我欠你的，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符媛儿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直觉，基于她和严妍互相了解得很深。

他的气息将她整个儿熨烫，身体的记忆瞬间被唤醒，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不，我不走！”于思睿忽然冲上前抱住了程奕鸣，“你心里其实还有我，对不对？”

吴瑞安有些尴尬，但并不恼，只是说道：“好，但你可以叫我瑞安，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他眸光一沉：“先去会场，我有办法。”

于思睿手挽程奕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她以去洗手间为借口出来了，沿着酒店花园的小径，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