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大，最后一个问题，”她继续说道：“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
司俊风却一直沉着脸：“程申儿，你这是做什么？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
深夜，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祁警官。”莫小沫也回头。
“不是说好明早8点去接你，跑来干什么？”他扫了一眼放在门口的大袋食材，“我这里不缺厨子。”
不过，她对白唐倒是有很单纯的八卦之心，“可你没经过我同意，是不是得认罚？”
闻言，司俊风暗松一口气，他以为祁雪纯在调查自己。
“你知道该怎么做？”司俊风问。
程申儿微勾唇角：“司总说这里需要人手，我就过来了。”
祁雪纯继续往前找去。
她既觉得可笑，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
“跟我来。”他抓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往前跑去。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为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瞧见祁雪纯了？”她立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