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越听越觉得她妈妈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单纯，皱了皱弯弯的眉头：“妈，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么？”

说完，她忍无可忍下车，回家。

萧芸芸拨了拨头发，接通秦韩的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

萧芸芸说不清楚她此刻的心情，懵懵的答道：“很快了啊，还有不到两个月！”

要知道，康瑞城的人眼里都透着一股嗜血的狠劲，而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姑娘，她给人的感觉虽然够狠，却是正气凛然的那种狠。

“……”

如果许佑宁回头，就会发现，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康瑞城脸上最真实的笑容没有恶意，也没有任何深意。

老Henry眸底的笑意变得复杂，声音中充满了感怀：“你知道吗，你长得真的很像你父亲。远远看见你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就是你父亲年轻的时候。”

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

康瑞城那么残忍的一个人，许佑宁跟在他身边，怎么可能过得好？

第二天，沈越川下班后直接联系了Henry，让Henry事先安排好检查的事情。

唯一能让她解脱的方法，只有替外婆报仇。

喜欢一个可能性不大的人，是什么感觉呢？

“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洛小夕一字一句的强调道，“我的意思是，你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都是垃圾。”

沈越川笑眯眯的看着萧芸芸的背影，等她甩上卧室的门才慢吞吞的起床，脚落地站起来的那一刻，头上一阵沉沉的感觉压下来，几乎要将他压垮。

阿光拿出手铐将许佑宁拷上：“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跟谁说的，或者……有没有想见的人？”

放蕩不道德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