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目送贾小姐走出后花园，她不放心，交待一个助理跟着，确保贾小姐安全回到酒店。

祁雪纯：……

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

“六婶，你感觉怎么样？”严妍问。

“程奕鸣，我想跟你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其实也折磨了你……”

“祁雪纯的考核成绩第一，这样的人才你不想要？”高层疑惑。

“这次他是前天请假的，”欧远说道，“我也不知道他要请假多久。”

如果程奕鸣真的死了……她有点害怕了。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见白唐打量自己，他不以为然，哼笑一声，“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难道靠吓唬人？”

欧远的手指开始微微颤抖。

“那该多有钱？”助理有点懵，贾小姐的收入，已经超过很多公司了。

她此刻的心情，就像这海面，看似平静，实则已然暗涛翻涌。

“他们不值得你生气。”严妍抬脸看他，“医生说了，你还得好好修养。”

祁雪纯身份特殊，不能随便透露。

她从来没见过这人。

“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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