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陆薄言微微蹙了蹙眉:“简安,别闹。”
他合上文件:“苏亦承和你说了什么?”
“今天是周一啊,怎么不上班呢?”唐玉兰疑惑的问。
按理说,看见康瑞城后,他应该把康瑞城当成对手。面对对手,陆薄言绝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这天晚上,她在睡梦中,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闫队长的来电,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有受害者死亡,紧急出警。
陆薄言看了看路,回到家大概还需要十几分钟,应该刚好能把故事说完。
钱叔留意了这件事,但也没问苏简安什么。
沈越川干干一笑,满腹心事的离开了酒吧。
厌恶了他们之间的“婚姻”,厌恶了这样的生活,厌恶了……她这个所谓的妻子。
“啪”的一声,苏亦承一掌盖在她的翘臀上,“别动!”
陆薄言的视线胶着在文件上,头也不抬:“这种小事,你来处理。”
和陆薄言有关的习惯,她从来都不能轻易就摒弃。
然而她的脚上是高跷,哪那么容易就能闪开,反而分分钟有跌倒的危险。
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只有两个女性,一个是刑警,另一个就是她了,她带着白色的手套,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
安眠药都是有副作用的,再这么吃下去,他迟早会出更大的问题。
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别闹了,打开看看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