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看都不看她,径自加快步伐:“等你这样磨蹭下去,走出去天都要亮了。”
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突然又不想流汗了,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
苏亦承站起来,笑着打量苏简安:“怎么瘦了?”
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那就不要穿了。”
语气里有责怪,更多的却是安下心来的感觉,苏简安看着这个头发和浴袍都因为未来得及整理而显得有些凌乱的男人,扬了扬唇角:“你找我了啊?”
她性格开朗,一向好人缘。
其实不过是被擦破了皮而已,哪里谈得上是受伤,陆薄言居然真的来了……
苏简安专心地吃了一会才发现,点的菜太多了,而且陆薄言他们都在谈事情,只有她一个人在吃。
十几分钟后,陆薄言从浴室出来了,苏简安下意识的看向他,鼻血差点流了。
苏简安像被挂在悬崖边缘,沉下去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可爬上去……太艰难。
后来在眼泪中明白过来,母亲替她撑开的保护san已经随着母亲长眠在黄土下,苏亦承远在美国,有心保护她也鞭长莫及,她只能靠自己。
陆薄言把她搂得更紧,唇角笑意浅浅:“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你要尽早习惯这一切。”
“……”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勾了勾唇角:“以后告诉你。”
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
苏简安想了想:“是没什么区别。”他真的醉了,她得照顾他。如果没醉,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她不愿意的话,他有千百种方法。